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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末生】第三卷 章台戏 第四章 帝王之福

**小说 2025-07-11 18:0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毫末生】第三卷 章台戏 第四章 帝王之福               第四章:帝王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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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末生】第三卷 章台戏 第四章 帝王之福

              第四章:帝王之福

  “呵呵,桀桀……银色长发,原来,原来是南天池之主圣驾当面。”鬼修瘫
着倒伏不起,仍在怪声厉笑道:“想不到有生之年能与凤圣尊交手,足矣,足矣。


  “说。”

  凤栖烟素手伸出,春葱般的纤纤指尖流出数道白气,分锁鬼修太阳,天灵,
风池,神庭,天突诸处大穴。指尖轻轻一勾,鬼修整个头颅如被捏得变形,头顶
上冒出一层人面虚影的幽光来。鬼修嘶声惨叫,半边俊脸扭曲在一起,半边鬼面
骸骨抽动。神魂被生生剥出体内的痛楚,让以操弄生人神魂与尸身为乐的鬼修同
样经受不得。

  若是被一把抽出神魂,他还能少受些折磨。可凤栖烟只将神魂抽离他天灵些
许,绝大半神魂依然在肉身内,神魂被两股力道撕扯,如车裂而不可得,始终深
受苦痛。

  鬼修甚是硬气,难以忍受的剧痛让他嘶声之外不肯求饶。凄厉的惨叫声,凤
栖烟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威严地看着他所受的每一分折磨。

  前后足有半个时辰,凤栖烟手一松,露出个蔑视而高高在上的微笑,道:“
算了,饶你一命。”

  “凤栖烟!”神魂入体,鬼修已被剧痛折磨得筋疲力尽,惨声虚弱道:“有
种你就杀了我!”

  “什么种不种的,我是女人。女人么,有时候比男人狠心得多,我很乐意看
焚血怎么处置你。”凤栖烟回身一拂衣袖,将众修士裹起行到鬼修设下的祭台前,
足尖一顿,祭台下现出个传送法阵。凤栖烟踏上法阵,道:“你身上已被我种下
符印,焚血处置你的时候,符印会自行护体,保你不死,嘻嘻……还有,不用白
费力气自尽了,你死不了。投入焚血门下,就该有今日下场的觉悟。”

  法阵现出灵光,凤栖烟的身影消失不见,只留下鬼修因恐惧和剧痛的余苦而
颤抖……

  界域仍在。凤栖烟候了个把时辰,弹指将鬼域入口与传送阵尽数击碎,衣袖
一挥,楚地阁,剑湖宗与诸宗门弟子被远远送向四面八方。

  “好孩子……”南天池之主俯身轻柔爱抚着齐开阳的额头,又看了眼阴素凝
与洛芸茵,自言自语道:“小洛姑娘肯定有话要对你说,再送你一程。”

  清风拂过,凤栖烟的身影袅袅,消失不见,连同三人一齐没了踪影。

  阴素凝苏醒的时候,好像酣睡一场,顺道做了个清甜的美梦,懒洋洋地侧了
侧身,眯开一线若水目。朦胧的视线里,身旁还躺着一位女子酣睡正熟,看她两
线寒烟眉,正是洛芸茵。阴素凝一惊坐起,身上盖着的薄毯滑落,这才想起晕去
之前一场恶战,四面八方都是苍白的火焰,已至绝境。

  “开阳!”阴素凝猛然想起前事,慌张地呼唤着回身。

  “醒了?”齐开阳坐在一块山石上正在沉思,见她醒来,笑了笑。这一笑有
些落寞,有些后怕,又有些庆幸的宽心。

  “嗯。”看见少年安然无恙,阴素凝骤然放心。正是卯末时分,南方冬日的
温阳暖融融地照在身上。四周山坡上的青草并未凋零,铺在身下像上好的鹅绒丝
绸被褥,软绵绵,轻飘飘。一处不知名的小山坡,竟是片风景秀丽之地。

  “我们在哪里?那个鬼修呢?”从幽冥地府忽然来到草长莺飞的阳间,阴素
凝如在梦中。

  “楚国江州,离十万大山约有二千余里,我醒来时就在这里。”齐开阳苦笑
了一下,道:“还好,我们逃出来了。”

  “虽不知怎么逃出来的是吧?啊……”阴素凝如释重负地一笑,刚转了个身,
忽然小腹一阵火烧般的疼痛。

  “怎么?”齐开阳一惊跳上前,见阴素凝内视己身,顿觉不妥,伸手去搭洛
芸茵的脉门。

  脉搏有力地跳动无性命之忧,和齐开阳醒来时并无区别。这一回齐开阳不敢
大意,诊脉一炷香之久,发觉脉门一次次地跳动之间,每隔一阵就会稍许地减弱。

  “白骨阴火?还是黄泉灯?”

  “白骨阴火。”阴素凝内视完毕,点了点自家丹田,道:“还有一点余火在,
不知何时侵入的。”

  “别怕。”齐开阳伸手按在她小腹上,道:“放开心神。”

  “你终于也对我说出这句话了。”阴素凝嫣然一笑,依言而行。按在小腹上
的大手隔着层薄薄的春衣,暖融融的,像和熙的春风。

  齐开阳白了她一眼,运起真元透体而入。安村一战,柳霜绫法宝被污,齐开
阳曾说过类似的话语。经阴素凝一言想起爱侣,此行险死还生,身上都觉燥热难
当。

  白骨阴火残留不多,【八九玄功】诸邪辟易,不到一炷香时分就被化去。阴
素凝再度内视己身,齐开阳来到洛芸茵身边。

  少女脉门上的异相,正是邪祟之物侵扰所致。她不知何故昏迷不醒,齐开阳
不敢莽撞行事,大手按上少女小腹,默运元功,轻提一缕透入丹田。阴火虽只残
留些许,仍在焚烧煎熬着神魂。洛芸茵体内的水妙天灵真元自行运转着抵抗,然
不得其法。

  邪祟之物本就和道家真元不同,洛芸茵昏睡之中身无意识,真元本能地抵抗,
只是让白骨阴火并不扩散。更糟的是,齐开阳透入玄功,少女此刻不分敌我,真
元立行反击。齐开阳多透入一分真元,反击之力就强一分。若要强行化去阴火,
非重创她的丹田不可。

  齐开阳无奈撤出真元。这抹阴火虽是残留,在丹田里久了危害极大,或许还
会给神魂留下无法治愈的创痕。看阴素凝内视醒来,又是露出个甜甜的感激笑意,
少年点了点头,眉心依然深锁。

  “洛姑娘同受其害?”

  “嗯。”齐开阳将状况说了一遍,束手无策,道:“你有方法让她醒来么?


  阴素凝搭了搭洛芸茵脉门,道:“最好不要。她是昏迷之中受白骨阴火之创,
神魂正全神贯注地抵御。要是强行让她醒来,多半要惊扰神魂,这事情万一弄不
好,可就大了。”

  凡人有些精神失常,疯疯癫癫,皆是神魂被惊扰所致。齐开阳目光一黯,现
下无论自己怎么做,洛芸茵神魂都要受创。她年岁尚幼,前途无量,若因此留下
病根,将来可怎生得了。

  “十万大山那里一定有很多宗门高人在,赶紧将她送回去。”

  “你找死啊!”阴素凝道:“这样将她送回去,你能脱得了嫌疑?剑湖宗不
得先将你羁押起来?”

  “救人要紧,顾不得了。”

  俯身想去抱起少女,却被阴素凝按住,道:“急什么?我有办法!”

  “真的?不早说!”

  “你坐好,耽误片刻又不打紧。她姓洛,又不姓弱,剑湖五奇,哪有那么差
劲?你总得先听人家说清楚。”阴素凝将齐开阳按在先前的大石上,双膝跪地伏
在少年身前,若水双瞳深深凝视着他,道:“害你遇险,我很过意不去。”

  齐开阳指尖颤了颤,心中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躁动。掌心里同时传来阴素凝与
洛芸茵小腹上的余温与娇柔,这才发觉,方才触摸她们时,女子身上嫩嫩的小腹
皮光洁如玉,温软如绵。他哽了哽喉咙,嘶哑着声音道:“不需如此,我在皇宫
学到很多。”

  “不一样。”阴素凝摇头,道:“皇宫学到的东西,今后在其他地方你也能
学到。每一回遇见你,总是给你添麻烦,总是要你帮我这个,帮我那个,而我,
什么都给不了你。”

  齐开阳默然无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相处数月,面对倾城绝色的万凰之王,
若说半点不心动,哪里骗得了自己半点。但自己身世成谜,出山之后是非不断,
不想太多牵绊是其一,更不想拖累旁人。

  阴素凝与柳霜绫又大有不同。爱侣身家清白,而阴素凝身上的谜题似乎并不
比自家少多少。未出山之前的齐开阳无所畏惧,现下想来,多有些无知者无畏。
洛城一战,若非恩师留下的纸鹤,危难之时余真君没有及时赶到,齐开阳早已灰
飞烟灭。少年的心思,正经历着成长的烦恼。从天大地大我最大,成了有些畏首
畏尾。

  “这些月来,我真的有些喜欢你,但我又怕害了你。”阴素凝水眸流转放着
异样的神采光芒,露着微笑,唇角两边的梨涡分外诱人,道:“在幽冥界域里,
我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根本不是谁能自制的,对不?你别瞒我,你有没有一点点
喜欢我?哪怕一点点?”

  “有。就是……”齐开阳苦笑了一下,道:“我们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
如果相爱的人,连知根知底都做不到,我还想不通。这话没有怪你的意思,何况,
你毕竟是皇后。”

  “皇后?嘻嘻,你见过那么多人,几个拿我当皇后了?我迟早不是皇后,你
不把我当皇后不就得了。”阴素凝目光越发温柔,道:“不是不告诉你,是眼下
就告诉了你,徒增烦恼。还不如就这样,我知你勇敢善良,你知我不会害你的好。


  “话是有道理。”齐开阳被温柔的目光逼得无所适从,无处可逃,不敢再跟
她对视。相处以来,渐知阴素凝有许多苦衷与艰难,暗道自家本领不够。目光一
扫又看见晕睡的洛芸茵,又是焦急,又是羞愧。

  “是有道理,对不!或者……”阴素凝像只小狐狸般暧昧笑道:“你也可以
把自己当皇帝。皇后伺候皇帝,天公地道。”

  齐开阳面上涨得通红,不仅是觉得羞,更是这句话不止一回听到,此刻听见,
感觉又分外地不同。或许是险死还生后心绪激动,或许是经历磨难后急需宣泄的
出口,或许是……伏在身前的皇后太过诱人?

  “洛姑娘身上的阴火,最惧你的玄功。除了真元之外,还有什么真阳之气最
强?”阴素凝吃吃而笑,伸手隔着裤子捉住齐开阳胯间阳物,道:“我帮你吸出
来,再喂给洛姑娘,岂不是两全其美?”

  齐开阳心中隐隐觉得似有不妥,但咽喉里却像被梗住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正心绪激动之际面对如花佳人,少年的自控力迅速被击溃,反而涌起巨大而不可
抑制的冲动。就连伸出手去原是本能想阻止阴素凝,却一把抚在她的俏脸上。

  阴素凝笑颜如花怒绽,纤纤玉指灵巧地松开裤管,一根昂扬怒龙腾地跳在俏
脸前。男子无论是意气风发,还是饱受挫折,无论是心朗如阳还是心丧难过,最
好的抚慰就是佳人伴侣的温柔。

  这份温柔,可以让风发的意气得到最好的满足,让挫折烟消云散,再度燃起
勇气。可以让开朗欢乐的心愈加欢畅,可以让难过被极大地纾解。阴素凝自幼修
行时就同修抚慰男子的本事,对此心知肚明。

  热腾腾,硬邦邦的粗硕阳物跳出,皇后娘娘不惊反喜,双手环握棒身,软嫩
嫩的掌心都被烫得酥麻。她媚笑着道:“陛下请宽坐,容臣妾服侍。”

  仿佛烈火上泼了把油,齐开阳咬牙皱眉,一把按在阴素凝脑后,生恐她逃了。
可皇后娘娘乖乖顺顺地轻启烈焰红唇,长伸兰舌,冰凉的舌尖触到龟菇,两人同
时呵了一声。

  棒身的热气炙到了冰凉的舌尖,冰凉的舌尖亦冰着了炽热的棒身。阴素凝呵
了口香风,兰舌卷着沟壑滑向尖端,一点点舌尖抵着马眼轻轻地挑拨。看齐开阳
向后一倒,双手忙撑,又不依不饶地将龟菇吞入口中。

  两瓣红唇丰满莹润,像一团火焰裹上肉棒。更妙的是,阴素凝一点点地吞入
肉棒时,舌尖始终抵在马眼上轻挑。敏感的马眼始终被柔嫩的舌尖挑逗,力道不
大不小,感官十分清晰,又不会太大力而让脆弱的一点感到疼痛。

  直到吞咽近半,兰舌才离开马眼,微卷着托着棒底。极度刺激过后的平静只
一瞬,阴素凝似喘了口气,兰舌立刻在棒身上滚来滚去。

  这一吞,竟然将齐开阳粗硕的肉棒尽根吃进嘴里。阴素凝像喝水一样,嫩喉
一吞一咽,含混不清地说道:“臣妾口渴,请陛下赐雨露……”

  齐开阳咝咝抽着冷气,肌肉绷得硬如钢铁,心中狂叫:“果然是皇后娘娘该
有的技巧……得皇后娘娘,才有这般技巧。”

  看少年龇牙咧嘴,阴素凝一双若水目中露出笑意与得意,润口之内频频蠕动
着还不肯放过,兰舌这里一勾,那里一挑着卷洗。

  齐开阳见皇后目如春水之媚,微扬上望的螓首下方粉颈修长。两根锁骨汇聚
的中央,一条深沟从她的衣缝里若隐若现。

  晶莹如雪,随着她喉间牵引的动作跳动着。齐开阳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大手
粗鲁地伸入,攀上两团肥美滚圆的玉峰。还不见其形,可手感上传来的滋味美妙
万分。虽不及柳霜绫那样挺拔高耸,可圆润丰满犹有过之,还温软如绵,像最嫩
的水豆腐一样,轻轻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阴素凝若水目中露出些许幽怨,却柔荑伸至颈后轻轻一勾,胸围脱落,两只
饱满的豪乳跳兔般弹了出来。

  大手一手一只,极致的绵软中,掌心里又顶着两颗硬翘。齐开阳低声嘶吼,
大力地揉捏,两只丰润豪乳随着他的恣意放纵不停改变着形状。阴素凝柔顺非常,
即使少年不知轻重的大力揉捏之下,嫩白的乳肤顷刻间就留下数道红痕,仍然不
闪不躲,更不会阻止,任由他肆意地享用温柔。

  齐开阳一边享受销魂蚀骨的口舌侍奉,一边捏弄着凸立的乳头。阴素凝的莓
珠就像豪乳一样圆润,像一只小小的葡萄。明明硬如石子,可一捏之下又觉深蕴
弹力。齐开阳一手抓着随他摆弄形状的豪乳,一手揉捏这颗不肯屈服的乳头,两
相成趣。

  “原来陛下喜欢奶头儿,嘻嘻。”阴素凝不知是不是被捏得着实有些疼痛,
还是发现了齐开阳的癖趣。用兰舌抵出肉棒,道:“臣妾来为陛下清洗龙根。”

  居然还有花招?齐开阳又惊又喜,吭哧着粗气,瞪大了眼睛看阴素凝笑吟吟
地将龟菇抵在莓珠上。阴素凝把着棒身,将马眼抵着乳头厮磨。坚硬的乳头上密
布着纹路,厮磨起来不像舌尖那样灵巧柔软。可纹路摩挲,加上硬中带弹的触感,
滋味别样又有趣。

  还以为只是些情趣,阴素凝腰肢反弓,高高挺起豪乳向着齐开阳抵近。乳头
被坚硬的肉棒抵近乳肉里,还在不断地深入。温软如绵的豪乳,竟向内凹陷,像
只小嘴将龟菇含入乳肉里。

  比花径还要极致的软嫩触感袭来,齐开阳大口大口地喘息。更妙的是深深没
入的嫩肉里,还有一颗坚硬的小葡萄不停地抵抗。阴素凝双手握着棒身轻轻掐揉,
又把着棒身在乳肉里转着小圈。温软绵乳从四面八方袭来,逼得齐开阳喘不过气。

  “陛下,这样洗可舒服么?”

  “舒……服。”不仅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子,还是最温柔的皇后。齐开阳牙
关大颤,喉间呃呃连声,就连阴素凝的小手一捏一捏,都好像在挤压着自己数月
积累的欲望。

  欲潮突如其来,阳精不可抑制地激射。阴素凝呀地一声惊呼,忙将双乳一挤,
几乎团在一处。阳精射入豪乳陷落的深窝,很快满溢而出,阴素凝伸手掬捧。

  可齐开阳正是龙精虎猛的少年年纪,初尝滋味之后数月不曾释放,阳精又热
量又大,两捧手心根本盛不完。且阳精激射时力道十足,像一条强而有力的细细
水柱,针扎一样射在奶头与乳晕上。酥麻麻的快意之下,阴素凝失声娇哼。

  少年激射不停,阴素凝忙不迭地把即将满溢出的阳精涂在豪乳上沿,又伸手
去接。待齐开阳射尽时,豪乳上弧已摸上一大层阳精。洁白如玉的乳肤上一层白
浊,同样是白,看起来却截然不同。白浊的阳精的确污浊了这对精美无暇的恩物,
可至柔至美的豪乳被污浊,却让人耳酣眼热,更加诱人。

  “陛下,才洗净,你又弄脏了。”阴素凝娇嗔着埋怨。那声音与神态,哪有
半分怨艾?更不能让齐开阳有半分自责,反而刚刚垂软的肉棒又恢复了生机与活
力。

  “陛下请稍候。”

  阴素凝捧着豪乳,双乳之间的深沟紧密贴合全无半点缝隙,阳精汇聚在沟壑
上方,点滴不漏。看得齐开阳目光发直,暗暗感慨好圆,好大。皇后娘娘轻轻打
开洛芸茵的润口,半倾娇躯,阳精从倾倒悬垂的豪乳上滚落,顺着乳头涓滴入洛
芸茵口中。

  齐开阳这一回颇觉自责,好像玷污了洛芸茵。但白浊的阳精,像极了母亲的
乳汁,阴素凝哺育般的动作,又让他觉得喉中焦渴,欲火难耐。看着阳精一滴一
滴地滴入洛芸茵口中,又想多看片刻,又想赶紧再度将阴素凝大肆轻薄。

  一大汩阳精终于滴完,阴素凝媚笑着看了齐开阳一眼,见少年鼓起的喉结不
停地滚动,又凑近他胯间双膝跪地道:“陛下真是勇壮,这么快又硬了。”

  玉手扶上胀大的肉棒,皇后娘娘轻刮棒身,又调皮地将手指伸进嘴里含吮,
好像在品尝残精的滋味。片刻后又吐出兰舌,在两指交叉之间一弯一绕,淫靡艳
色直把齐开阳看得几乎窒息。

  看齐开阳根本无法忍受,阴素凝立刻遂了他心愿,伏低娇躯,烈焰红唇一张
一吸,将一枚春丸吸进嘴里。

  雪雪雪的舔洗之声,正是香舌托着春丸来回舔扫。男子身上的要害之地,同
样敏感之极。陷在温柔的小嘴里,被温热包裹,被灵巧挑拨,齐开阳赫赫连声,
还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舔洗之声过后又变成啵啵啵的吮吸之声,春丸被强劲的
吸力一扯一扯,兰舌顺着丸身轻轻压迫,让人心惊胆战的爽快。

  阴素凝侧着螓首,目光只看着齐开阳,像要将他的反应都看清。眼见少年不
停打着摆子,皇后娘娘目光闪动出兴奋的神采,来回不停地舔吮两颗春丸。

  “素素……”齐开阳牙关颤得格格作响,两只手无所适从地左边一抓,抓碎
了大石,右边一挥,挥起一阵风。

  阴素凝裂开一线红唇,让丰满的唇瓣紧贴着龟菇慢慢吞了进去,道:“臣妾
这就为陛下吸出来……”

  “呃……”无可抵御的魅惑话语,齐开阳猛觉肉棒涨了一涨,阴素凝的妙口
立刻传来清晰的反馈,被撑得圆了一圆。

  袒露着的圆润豪乳,随着皇后娘娘一前一后地摆动螓首甩荡着。绝佳的弹性
让它们在胸前画着圈,一同向外弧一荡,再一同汇聚在中央,拍打时发出清声脆
响。

  阴素凝一手仍捧着春丸轻轻揉捏,另一手则捉着棒身,这一回并未尽根吞入,
而是唇瓣恰卡在龟菇沟壑上,专心侍奉他最敏感的地方。吞吐之时,龟菇在樱唇
之间穿梭,摇移之间,两人眼神交汇。阴素凝一双温柔的若水目里,浓情蜜意,
又得意非凡。

  樱唇套弄了数十下,阴素凝挺兰舌抵出龟菇,细长如兰叶的香舌顺势吐出,
灵巧地绕着龟菇打着圈。这一回没含入嘴里,艳色就纤毫毕现地展露在齐开阳眼
前。红润润的兰舌像极具生命力的珠花,阴素凝又生就一条巧舌,仿佛在龟菇上
跳着轻巧的舞蹈。

  齐开阳大口大口地抽着冷气,大手又攀上圆润豪乳大力揉捏。阴素凝知道他
到了紧要关头,烈焰红唇合拢一裹,包住龟菇。可兰舌并未被一同吞没,而是露
出一小截舌尖在外。

  女子轻吐香舌时,本就可爱与性感并存,万分诱人。阴素凝小截舌尖吐出,
环绕着龟菇打着一圈又一圈地卷绕,更加让人窒息。

  “要……射了……”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齐开阳着实难以抵受,大手胡
乱粗鲁的揉捏豪乳,几乎是崩着声嘶吼道。

  “射到臣妾嘴里,臣妾喂给洛姑娘吃。”阴素凝语速极快地说完,红唇又裹,
吸力陡然增强,小截舌尖更是如同飞舞起来一般,飞快地转着圈圈。

  情欲一瞬间在皇后娘娘的嘴里炸开,吸吮与卷绕也在一瞬间状若疯狂。热融
融的阳精喷射而出,阴素凝坦然承受着一切。精柱激射在她的香舌上,再飞溅入
喉,女郎俏脸上满是红晕。香口润舌娴熟之极地吮卷,玉手加力揉捏着春丸与棒
身,仿佛不仅是要吸尽,还要把少年无穷无尽的精力全数挤出。

  齐开阳只感自己从未一次射得如此之多,多得阴素凝尽力地吞咽都来不及。
不及咽下与含住的阳精,从唇角边溢出白浊,滴落在她豪乳上,直射得她呼吸急
促,连一口喘息而不可得。直到云收雨歇,少年强壮有力的身体终于停止抽搐,
慢慢舒缓时,阴素凝仍然温柔地吮吸与舔舐着,给了齐开阳无尽的激情余韵……

  “咳……咳咳……”棒身垂软,阴素凝一吐出棒身便连连咳喘。

  “对……对不住……”齐开阳这才发觉她脸上的红晕并非全是情潮,还有被
呛着之后强行耐住,不忍他快意半途断绝。

  “射那么多,第一口都被你呛着了。”阴素凝埋怨一句,又来到洛芸茵身边,
轻轻捏开下颌,兰舌再度轻吐,一大汩阳精顺着舌尖流入少女口中。

  激情过后,齐开阳意态懒散。恍恍惚惚地,发觉阴素凝技巧如此高超娴熟,
却不知为何会被呛着。柳霜绫时不时就为他口舌之戏,射在她嘴里亦属常有。可
除了第一回猝不及防之外,此后柳霜绫再不曾呛过。——修道之人非比凡人,有
了准备自会调匀呼吸,不在话下。阴素凝有着比柳霜绫高明许多的技巧,怎会“
猝不及防”?

  当下无暇细想,看阴素凝给洛芸茵喂食阳精,情潮暂退之后,齐开阳有些慌
乱。这样岂不是亵渎了洛芸茵?好端端的清白少女吞食阳精……和趁人之危占了
人身子有什么区别?一想就有些后怕与懊恼,可当下这模样救人要紧,自己做得
又不算错……齐开阳怔怔地看着眼前依然香艳无比的画面,愁肠百结……

  “快把裤子穿起来,你想让洛姑娘知道啊?”阴素凝喂完阳精,摸了摸少女
的脉门,知道已然有效,抬头看齐开阳还在发呆,出声笑骂道。

  “呃……对。”齐开阳如梦初醒,慌手慌脚地起身,阴素凝已近前帮着他提
起裤管,系上腰带,状若温柔侍奉夫君的小妻子,又让齐开阳一阵迷糊。

  “一会儿只说一切不知,可千万别说漏了嘴。”阴素凝的小截舌尖时不时还
舔一舔唇瓣,似乎阳精的滋味甚美,让她唇齿留香,舍不得漏下半点。

  “我也帮你穿。”看皇后娘娘依然挺着圆润豪乳,齐开阳整备停当,心中稍
定,立刻促狭心起。提起胸兜细绳,顺手又在豪乳上轻薄一番。

  “都给你捏红了,回去以后,你可要好好地爱抚它们一下。”阴素凝幽怨说
道,听起来简直让人抓狂。

  “一定。”齐开阳先是意犹未尽,如蒙天恩地连连点头,转而又瞪眼低喝道:
“小妖精!回去以后,非得收了你!”

  阴素凝双目放光,吃吃而笑……

  两注阳精入腹,似有奇效,洛芸茵不久后轻吟一声,悠悠醒转。少女睁开醉
星目,像刚刚从好梦中醒来,一时失神。

  “洛姑娘?”

  “嗯……啊……”洛芸茵一咕嘟起身,举目四望,慌道:“我们怎么在这里?
恶鬼呢?”

  齐开阳将事情说了一遍,心中有愧,不敢和洛芸茵对视,直说得吞吞吐吐。
惹得少女怀疑道:“你没骗我吧?”

  “怎么骗你?”齐开阳苦笑道。

  洛芸茵咂了咂嘴,嘴里不知哪来的一股滋味,腥气甚大,又不好吃。可咽了
咽,又不觉什么不喜。洛芸茵年方及笄,比齐开阳还小一岁,哪里分辨得出?只
想是力战之后真元与体力大耗,嘴里发苦。又或是刚从幽冥返回,沾染了什么不
好的气息。

  料想齐开阳确实不需骗自己,洛芸茵念及一时,目视阴素凝道:“素素姑娘……


  “你们有话,慢慢说。”阴素凝甚是识趣,自行跨过山坡,道:“我在山那
边等你。”

  看阴素凝远去,洛芸茵翻手取出碎玉璇玑,举在齐开阳面前,道:“你认得
这把剑么?”

  “不认得,直到半年前,我才有自己的第一把兵器。”

  “可我觉得,它一直在看你。我是它的主人,它从不这样看我。”

  碎玉璇玑剑锷两端的确像两只眼睛,被少女从法囊中取出之后,就一眨不眨
地看着齐开阳。听闻洛芸茵之言,那道分明不存在,又有若实质的目光竟从齐开
阳身上挪开,转向洛芸茵。

  少女错愕,这一回,碎玉璇玑的确很认真地看着她。可那目光,让洛芸茵感
觉万分地戏谑,好像在嘲笑她的茫然无知,而宝剑却在这一刻戏谑的目光中,终
于认可了她,比起从前亲近了不知几许,甚至第一回生出心神相连的感觉。

  “感觉到没有?感觉到没有?”洛芸茵激动得手舞足蹈,一手紧紧握着宝剑
生怕失去,另一手抓着齐开阳的衣袖惊呼道。

  齐开阳如被蜂蛰地缩了一下,轻薄了人家姑娘,当真是做贼心虚。可宝剑的
感应确实存在,忙道:“有,但是,它现在在看你。”

  “哎呀,我知道。但是它先前一直看你。”洛芸茵得了证实,道:“它……
它从前不看我,不是,不是不看我,是从不看我那么久。它,它为什么好像在笑
我?”

  “这是你的宝剑?”

  “我的天命之剑!”洛芸茵骄傲又激动道:“为什么它好像跟你很熟悉?”

  “修行的时候,我拿木剑练过些剑术。不过,我不太喜欢剑术。宝剑这种东
西,我更是从来碰不着的。”碎玉璇玑看上去华丽尊贵,一点不像银装锏华而不
实,齐开阳又生羡慕之心。

  “它生气了,你乱说话,它生气了!”洛芸茵心生感应,宝剑在手中一滑自
行收回法囊中,少女道:“今后你可不许在它面前乱说话!”

  “这……我在说我自己都不行啊?你的天命之剑脾气还不小。”

  “哎呀!你再乱说?刚刚才嘱咐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今后绝不乱说。”齐开阳心虚,这点小要求当然是有
求必应。少女明媚,可齐开阳越和她在一起,越是心虚,生怕她察觉出嘴里的滋
味,试探着道:“我们到了这个地方,你宗门知道么?”

  “啊哟,差点忘了,娘亲一定很着急。”洛芸茵取出枚红丸一抛。红丸直入
云天炸开火光,现出柄五彩斑斓的宝剑。

  天边射来一道剑光,剑光的主人发现了他,此刻还只是一个小黑点,齐开阳
却毛骨悚然,只感下一刻就要被万剑穿心。幸好,剑光的主人认出了他,敌意一
去,齐开阳如蒙大赦,竟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娘。”洛芸茵朝着空中连连挥手,兴高采烈。激战过后性命无忧,陡见亲
人,任谁都会万分激动。

  “茵儿。”剑光瞬息就到眼前,洛湘瑶忙不迭地跳下宝剑,一手拉住爱女搭
上脉门。

  “我没事。”

  “别说话!”洛湘瑶面色苍白,目光中满是掩不住的担忧焦急,一双媚目里
含着泪光。不知是先前遍寻爱女不着的焦心,还是见爱女活生生地又蹦又跳的激
动。

  真元透入彻查了一遍,洛芸茵虽真元与神魂皆受损伤,万幸不伤及根本,调
养后就可恢复如初。确认无虞,洛湘瑶放下心来,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将洛芸
茵深深拥入怀里,不顾齐开阳在旁,泣声道:“吓死娘亲了。”

  “没事,没事,人家真的没事……”洛芸茵受母亲爱己之深的感染,星目含
泪,哽咽着道:“娘,别哭了……”

  “不哭,都不哭。”洛湘瑶抹去眼泪,道:“你几位师兄至今昏迷不醒,神
魂里有白骨阴火延烧,恐怕留有后患。娘寻不到你……对了,你怎地没事?”

  “不知道。我们碰见个鬼修,法力高强,当时铺天盖地都是白骨阴火。女儿
正想拼力一击,可忽然晕去。”洛芸茵一样百思不得其解,又想起了什么,道:
“娘,幸亏他救了我,否则……”

  “齐公子,多谢了。”洛湘瑶这才转目向齐开阳,目光复杂。

  齐开阳心中惴惴不安地有愧,好在于皇宫历练不少,心中虽是惊涛骇浪,面
上神色如常,只拱手道:“惭愧,晚辈当时一同晕去,醒来就在这里,说是我救
的洛仙子,这个,真说不上。”

  这个“救”,还是当做没有发生,谁都不知的罢。不对,就是没有发生,没
有这回事。

  “不是你几番出手,我早就落难啦。”洛芸茵笑眯眯的,寒烟眉一颤一颤,
道:“你就别装谦虚啦。”

  “原来如此。你怎么……”洛湘瑶终于放心地点点头。方才忧心如焚,此刻
却觉爱女说话时口中喷吐的香风却有另一股奇妙的滋味,一时分辨不清,向齐开
阳欠身一福谢恩道:“救援之恩,来日再报。宗门有召,齐公子,妾身先行告退。


  “不敢当,前辈慢走。”齐开阳赶忙还礼。洛湘瑶礼数周到,为人却拒之千
里之外,言语谢过,拉着洛芸茵转身就走。这一转身,豪乳与丰臀一同甩荡,看
得齐开阳一阵眼晕。

  “我先走啦。”洛芸茵心中颇觉不舍,又有许多疑问还未问清。不敢违背母
亲,只一步三回头地挥手道别。

  “有缘再会。”

  母女俩踏上剑光,瞬间无影无踪,齐开阳箭一般窜至山坡另一面,见阴素凝
正在等候。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拉着阴素凝就跑,道:“我们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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