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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辅助-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第15章

**小说 2025-07-18 10:55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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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辅助-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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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夭
改编:凯撒波
发布日期:2025-04-25
首发:禁忌书屋

             第15章:画展陷阱

  我和林茜一起坐车回了家。

  在车里,林茜给艾沫沫发消息让她自己先睡,不用等我们了,然后她谈起买
新车的事。

  我漫不经心地表示旧车修修还能开,不必把钱花在这种地方。心里想的却仍
是刚才在停车场看到的一幕——

  她在干什么?那男人是谁?杨桃子的五十万,照片,他到底在逼她什么?我
攥着手机,手指僵得按不动,照片还留在屏幕上,模糊得像团阴影,可那阴影像
烙印刻在我脑子里。

  回到家里推开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客厅的灯没开,只有一丝微光从浴室门
缝里漏出来。

  林茜去洗浴了。

  我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夹着点细微的动静,悄悄地走过去,轻轻推开
浴室的门。林茜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她的背淌下来,雾气弥漫在窄小
的浴室里,像一层薄纱裹着她。

  她的身材极具曲线美,前挺后撅,凹凸有致,像一尊湿漉漉的雕塑。胸前高
耸挺拔,腰细得像能掐断,臀部饱满圆润,腿修长白皙,站那儿微微发抖,像刚
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长发湿透了,贴在背上,发梢滴着水,沿着脊椎的弧线淌
到臀缝里。

  这时,她手里拿着一块浴巾,认真地擦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像在洗掉什
么恶心的东西。她的动作慢而用力,擦着胳膊时肩膀微耸,擦着胸口时手掌压得
皮肤泛红,擦到大腿内侧时,她蹲下去一点,腿分开,水流冲着那片私处,她的
手指伸进去,指头卷曲着又伸直,像是要把什么脏东西抠出来。

  我站在门口,眼框一阵酸楚。

  她洗得那么认真,蹲在那儿,手指在腿间的密道里抠得更深,水流混着泡沫
淌下来,滴在瓷砖上,她低低喘了一声,「嗯……」娇柔中带着点痛,像在压抑,
又像被回忆刺了一下。她的臀部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曲线美得晃眼,可那股认真
的劲儿却像在跟什么较劲。她抬起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像要把他捏过的痕
迹抹掉,指甲抠进皮肤,留下一道道红印。

  我咬着牙,没出声,脑子里全是停车场里的画面。如果不是知道这些,我会
以为她只是单纯在洗澡。

  淋浴喷头哗哗地喷着水,水流冲刷着她腿间,她的手指忽然停顿了一下,指
尖不自觉地在湿润的花瓣间滑了滑,像被那片柔软勾住了。她低哼了一声,「啊
……」细碎而黏腻,像无意中触碰了敏感点。她的动作慢下来,指尖在外阴上轻
轻绕着,那两片花瓣被热水浸得泛红,触碰时微微颤了颤,渗出一丝蜜液,像露
珠挂在边缘。

  我看见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分开一点,水流淌过腿缝,冲刷着那丛湿亮的阴毛,
珍珠般的凸起在指尖下凝结,硬硬地挺着,像被唤醒了什么。

  她的手指在花瓣间游走,像蜜舌舔舐般挑逗自己,呻吟声从低低的「嗯……」
变成急促的「啊……嗯……」黏得像化了糖。她蹲得更低,臀部翘起来,水珠顺
着臀缝滑下去,指尖缠绕着那颗珍珠揉了揉,蜜液泛滥,从缝隙里淌出来,混着
水流滴在瓷砖上,像断了线的珠串。她没察觉自己的沉沦,手指不自觉地滑进花
径,轻探着深处,阴道随着刺激缓缓张开,像花芯绽放,湿漉漉的内壁裹着她的
指尖,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她的呻吟中带着沙哑,「嗯啊……」断断续续,像被快感勾得魂都散了。另
一只手揉着胸,指尖捏住乳尖打转,乳沟间的水珠被挤得滑下去,胸口起伏得更
厉害。她的大腿开始颤抖,肌肉绷紧,像筛子抖个不停,指尖在阴道里搅动得更
快,螺旋式的快感让她腰塌下去,低哼变成破碎的喘息,「啊……呵……」像是
被自己推上了顶。

  她闭着眼,长发贴着脸颊,湿漉漉地晃动,像沉浸在一个隐秘的世界,完全
没注意到我在门口。

  我盯着她,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来。

  她洗着洗着就沉沦了,似乎被那男人的触碰点燃了什么,身体不自觉地渴求
释放。她的指尖在腿间揉得更狠,蜜汁滴落,溅在瓷砖上,像细小的水花,高潮
来得又快又猛,她蹲不住,直接跪倒在浴池里,爱液从她腿间喷出来,像潮吹如
雨,混着水流淌了一地。她身子一颤,呻吟陡然拔高,「啊——」尾音拖得长长
的,黏腻而破碎,腰塌下去,臀部翘得更高,水流冲着她的私处。

  她的手指还插在里面,抽搐着却停不下来,低低地喘着,「呵……嗯……」
软得像化了的粘稠的蜂蜜。

  我悄悄退出去,关上门,水声还在耳边响,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又夹着
股冰凉的酸。她在自慰,洗掉他的同时,又沉沦在自己的欲望里。

  次日清晨,我醒来时头昏沉沉的,昨夜的画面像毒蛇缠着我,甩不掉。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卧室里传来轻微的动静。我揉了揉眼,林茜已经起床,
正站在衣柜前换衣服。她背对着我,穿着一件宽松睡衣,弯腰时臀部曲线若隐若
现。我眯着眼,无意间瞥到她腿上,几道抓痕和红印赫然在目,像指甲掐出来的,
散在大腿内侧,红得刺眼。我心跳猛地一顿。

  她像是察觉到什么,赶紧抓起一条长裙套上,裙摆垂到脚踝,把那些痕迹遮
得严严实实。

  我假装没看见,挤了个笑,低声说:「早。」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温柔地笑了笑:「早,你昨晚睡得不好吧?脸色有点差。」
她的声音轻柔,像平时那样,可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嗯」了一声,没接话,脑子里全是她昨晚软得像化了水的模样。

  她收拾着包,手机忽然响了。她低头一看,脸色微变,接起来时声音压得很
低:「嗯,是,我马上过去……同事找我有点事。」她挂了电话,抬头对我挤了
个笑:「我得去电器城一趟,今天有点忙。」

  说完,她抓起包匆匆出门,脚步急得像在逃避什么。我站在原地,盯着她的
背影,心跳得乱糟糟的。她在撒谎,那语气慌得像藏着什么。

  她一走,我立刻翻出抽屉,找出那部老式手机。昨晚我没敢再碰它,现在得
弄清楚里面藏了什么。我插上充电器,按下开机键,屏幕亮了,却弹出一个密码
框。我皱了皱眉,试了几次「1234」「0000」,都不对。翻过手机一看,
后盖卡槽空荡荡的,没Sim卡。我咬了咬牙,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杨桃子留下
的东西怎么这么难解?

  不得已,我掏出手机,给黑客发了条消息:「老式手机,有密码没卡,能不
能帮我解开?急。」

  然后,上班。

  到了公司,我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扫了一眼办公区,老蔡、小龚和小张都在
忙着。小张低头整理文件,年轻的脸红扑扑的,像往常一样规矩。我没多想,推
门进了办公室,刚坐下,老总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喂,你过来来一下。」老总的声音低沉,透着点疲惫。

  我放下手里的笔,走到老总办公室。门一推开,他就靠在椅子上,手里夹着
根烟,烟雾缭绕得让他眯着眼。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像是笑,又像
没笑。

  「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把烟掐了,扔进烟灰缸。

  我坐下,背挺得直直的,心里有点打鼓。他很少这么叫我进来,除非有大事。

  「上周你下乡装设备,干得不错,上边挺满意。」他顿了顿,从抽屉里掏出
两张票,推到我面前,「喏,这是个奖励。」

  我低头一看,票封面印着「募捐本市艺术教育画展」。我愣了一下,这是什
么东西?

  靠回椅背,点了根新烟,眯着眼说:「一个挺好的艺术展。我觉得你这小子
还有点艺术细胞,和我算是同道中人。这次机会难得,一票难求啊。你得去看看,
带你媳妇一起,早点下班去。我也会去的。」

  一提画展,我就不禁想起王授军——那老流氓的名字像根针扎进我脑子。我
居然还给他做过总结,总结他那些扭曲的画作,老总还夸我写得深刻。可我知道,
他不是什么艺术家,是个披着画皮的畜生,借着作画把林茜骗过去,诱奸了她。
我捏着票,手抖了抖,喉咙发干。

  这时老总吐了口烟圈,眼神里忽地满是崇拜,像在缅怀什么大师:「我想起
来,王大师生前,你很懂他的艺术呢!」

  我咬着牙,心里酸得像吞了醋。他敬重王授军?要是让他知道画布后面藏着
什么,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我违心地附和说:「老总,您挺看重他啊。」

  回到办公室,我把票塞进抽屉,盯着桌上的文件发呆。脑子里全是王授军的
脸,那油腻的笑,还有林茜把他压在画室里的画面。我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可老
总还当他是神,林茜还得装没事人。

  下班前,我收拾东西,随手给林茜发了条消息:「老总给了两张画展的票,
今晚去看吗?」

  她几分钟后回了个「好」,后面还带了个笑脸,看起来平静如常。

  我提前下了班,开车去了电器城。天已经擦黑,门口灯光晕黄,人影稀稀落
落。我把车停在路边,给她打了个电话。她很快接起来,声音还是一贯的柔和:
「我马上出来,你等我一会儿。」

  不一会儿,她从侧门走出来,一身简单干净的职业装,换了一双平底鞋,脚
步不快不慢。她朝我这边一看,冲我笑了笑,神情自然,像往常下班后的模样。

  可我却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一样。那笑容依旧端庄得体,但像是收得太满,
几乎没有波纹,像一面过于平静的水面,反倒让人不敢轻易投石。

  她上车时动作很轻,关门也比平时慢了半拍。我看了她一眼,随口问:「今
天不用加班?」

  她摇头,语气里带点轻松:「今天刚好忙完了。」说得利落,没有停顿,但
我总觉得那句「刚好」里藏着点什么。

  我没多问,启动车子往画展那边开。

  车里一时没了声,我咽了口口水,像是硬着头皮才开口:「其实……这画展
是老总让我带你去的。他说我上次下乡干得还不错,非让我早点下班,说『带媳
妇去看看展』,他自己也会去。」

  我看了她一眼,语气放得很轻:「你要不想去,我们现在调头还来得及。」

  林茜微微转头看我,嘴角挂着一丝笑,没有多余表情,像是在认真听我说完。
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道:「你放心去开,咱们就当陪老总露个面,也没什
么。」

  她的语气平稳得几乎没有起伏,一如既往。但她说完后,不知是习惯还是无
意,轻轻理了下裙摆,指尖在膝头停了一下,像在平复什么。

  我忽然有点说不清楚的感觉,像是她刚才那句话并不是在回应我,而是在给
自己一点缓冲。她不紧不慢的样子让我看不出情绪,可越是平静,我越觉得那里
面藏着什么。

  我默默转头专心开车,却不知为什么,车窗外的光影一晃一晃,心里像堵着
什么没法化开的东西。

  展厅在市中心一个老剧院改的地方。我停好车,和林茜一起走进去。她的手
挽着我的胳膊,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乱了半拍,可她的手指抓得有点紧。

  展厅里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股潮湿的霉味,墙上挂满了画,线条扭曲得像
疯子涂鸦,颜色浓得像泼了血。我扫了一眼,皱了皱眉,完全看不出画的是啥。
老总说这些画有灵魂,可我只觉得怪得让人头皮发麻,像藏着什么下流的东西。

  林茜的脚步慢下来,眼神飘忽,像在躲什么。我低声问:「你还好吗?」

  她愣了一下,挤了个笑,低声说:「嗯,就是有点热。」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手攥着我的胳膊更紧了,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
没再问,带着她往里走,可她每迈一步,呼吸都重了几分,像在强撑着什么。

  展厅不大,人不多,只有几个穿西装的在低声讨论,还有个学生模样的人拿
着笔记本写写画画。我带着林茜顺着墙走,画上的东西越来越怪,有的像扭曲的
影子,有的像一团乱七八糟的线条,还有的涂得黑红一片,像干了的血迹。我皱
着眉,偷瞄了一眼林茜,她低着头,眼神扫过画时,眼角抖了抖,像在忍着什么。

  走到中间一块展板时,却见展板上挂着两张铅笔画草稿,标题写着《繁衍》
和《剥削》。我一愣,伫足看过去,却真的很像是我知道的那两幅王授军的画,
而且这草稿比电器城那幅《繁衍》成品还露骨,线条粗糙却直白,姿势一眼就能
看出是两个人交媾的模样。我先看向《繁衍》,那张画里,一个女人的双腿张得
像要裂开,臀部高高撅着,腿间阴影勾得细腻,一个男人的轮廓,胯部顶在她身
上,阴茎的线条黑得刺眼,像要刺穿纸面。

  我喉咙发干,这线条风格太熟了,跟我在杨桃子家那堆性爱速写里见过的一
张一模一样——那张速写里,女人跪在画桌上,男人从后面压着她,铅笔线条勾
得又快又乱,腿缝里还滴着什么。

  我咬了咬牙,心里的火烧得胸口发疼。我盯着那女人的臀部曲线,那腿间的
弧度,跟视频里她坐在王授军身上时的样子重得让我头晕。

  再看《剥削》,那画更直白,一个女人的臀部占了大半张纸,圆得像满月,
腰弯得像弓,腿跪在地上,下面是个男人的影子,胯部贴着她,阴茎勾得粗大,
像根钉子钉在她身上。草稿没上色,可铅笔线条抖得厉害,像画的时候手都在发
颤。我咽了口唾沫,这姿势我也见过,那臀部的轮廓,那腰的弧度,跟林茜的身
形重得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转头看林茜,她走在我旁边,不敢看那些画,脸还是白的,可嘴唇微微张
着,呼吸急促得像喘不过气。她的手松了松,又猛地抓紧我的胳膊,指甲掐得我
胳膊发疼。我盯着《繁衍》和《剥削》,脑子里乱成一团。为什么这里会有王授
军的画作草稿?这到底是什么画展?

  我攥着拳头,手心出汗,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这些草稿比电器城那幅成品
还露骨,线条直白得像把刀,刺进我脑子里。

  林茜猛地回神,冲我笑了笑,低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她的声音温柔
得像风,可腿却在抖,像藏不住什么,转身脚步匆匆地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今天这趟是来错了,一会儿林茜出来我马上带她回家。正想着,身后传来一
阵熟悉的咳嗽声。我转过身,老总走了过来,西装笔挺,手里夹着根没点燃的烟,
脸上挂着笑,像个得了宝贝的孩子。他扫了一眼展板上的画,眯着眼点点头,像
在欣赏什么珍品。

  「哟,你来得挺早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低沉却透着兴奋,「怎么
样,这画展不错吧?」

  我挤了个笑,低声说:「老总,这是什么画展?票上没写清楚。」

  他哈哈一笑,把烟叼在嘴里,没点,眯着眼说:「这是王授军教授的儿子办
的,他爸的未公开遗作和手稿展。你看这些草稿,都是他生前没来得及完成的,
线条多有力道!我跟你说,这机会难得,一票难求啊。王教授的儿子真有心,把
这些收拾出来,还募捐本市艺术教育,真是好样的。」

  我愣了一下,心跳猛地一顿。王授军?这画展真是他的?我捏着拳头,手抖
了抖,脑子里闪过那老流氓的脸。他儿子弄这个,她知道吗?

  老总没看出我的不对劲,笑着说:「你一个人来的?」

  我干笑了一声,低声说:「我老婆去洗手间了。」

  老总点点头,眯着眼说:「刚才远远的看见你身边有个姑娘,看着就不错,
你有福气啊。她也喜欢艺术吧?王教授的画可不多见,今天这些草稿更是珍品,
你俩慢慢看,我去前面跟人聊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步子轻快,
像个追星的粉丝。

  就在这时,展厅另一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夹杂着低低的议论。我转过头,只
见一个男人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他四十出头,西装革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
眼神却透着股倔强。他走到展板前,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我眯着
眼打量他了他一会儿才把他和那个我见过两次的人拼合在一起。

  「各位朋友,大家好,我是王浩。」他的声音洪亮,带着点演讲的腔调,
「今天画展这一角,是为了纪念我父亲王授军教授,把他生前未公开的遗作和手
稿展现给大家。这些草稿,都是他艺术生涯的精华,线条里的灵魂,是他留给我
们的财富。」

  他指着《繁衍》,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比如这幅《繁衍》,你们看这
线条,多大胆,多有力!这是他对生命力的诠释,粗犷中透着细腻。」他顿了顿,
扫了一眼人群,声音低了几分,「我爸在世时,有人造谣中伤,说他乱搞男女关
系,败坏名声。我得在这儿说清楚,那些都是胡扯!他搞艺术,模特儿都是自愿
的,清清白白。艺术家的行为,你们懂的,有时候得有点非常规,可那都是正常
的创作需要。那些谣言,就是嫉妒他才华的人泼的脏水。」

  人群里有人点头,有人低声附和,几个穿西装的家伙还鼓了几下掌。

  我咬着牙,心里冷得像冰。当年我匿名发的帖子,句句属实,王浩在这儿滔
滔不绝地洗白,像在往我脸上吐唾沫。我攥紧拳头,手抖了抖,想冲上去揭穿他,
可我忍住了。这儿人太多,硬来只会让自己下不来台。

  王浩还在讲,转到《剥削》,声音拔高了几分:「这幅《剥削》,你们看这
构图,女人跪地的弧度,男人的影子,多有张力!这是他对人性压迫的隐喻,我
爸用画笔讲故事,比谁都深刻。说他乱搞?笑话!女模特都是自愿的,都是为了
艺术献身,清白得很!」

  王浩的声音像刀子,一下下扎进我脑子,他每说一句「自愿」「清白」,我
心里就酸得更厉害。

  她自愿吗?

  王浩唾沫星子横飞地大言不惭,目光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扫过来扫过去,过
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人往前走,一幅幅吹嘘下去,语气越来越得意,人群里掌声也
多了起来。

  我咬着牙,站在原地没动,正低头想着,展厅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转过
头,只见三个人走了进来——小龚、小张和老蔡。他们穿着平常的工装,显得跟
这昏黄灯光下的西装人群格格不入。小张一进来就朝我挥了挥手,脸上挂着笑,
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孩,然后径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小龚和老蔡慢悠悠地走过来,看见我,脸上堆起笑。小龚搓了搓手,低声说:
「嘿,老大,你也在啊。」

  老蔡跟在后面,眯着眼打量四周,像个乡下人进了城。我盯着他们,心里疑
惑更重,低声问:「你们怎么来了?」

  小龚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低声说:「这不是听说老总今晚在这儿吗?咱想
着来露个脸,拍拍马屁,顺便长长见识。」

  他顿了顿,瞥了眼墙上的画,小声嘀咕:「老总不是老夸你懂艺术嘛,我们
也跟着来沾点光。」

  老蔡点点头,附和道:「对对,这地方看着挺高档,咱也来开开眼。」他眯
着眼看着我,语气里透着点羡慕。

  我挤了个笑,心里却冷得像冰。他们是来拍马屁,可我哪有心思附庸风雅?
这些画不是艺术,是王授军的下流证据,我却只能站在这儿装模作样。我瞥了眼
洗手间方向,林茜还没回来。

  小龚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咧嘴一笑,低声说:「小张那小子估计是内急,
一进来就跑厕所了。」他顿了顿,指着《繁衍》,小声问,「这画看着眼熟啊,
似乎就是那幅吧?」

  他眯着眼,像真想听我讲讲艺术。

  我喉咙发紧,没接话。我盯着那张开的双腿,那粗黑的阴茎线条,低声敷衍
道:「老总说有灵魂,你自己琢磨吧。」说完,我转开头,不想多看。

  老蔡凑过来,低声说:「老总一会儿还过来吧?咱得找机会跟他打个招呼。」

  他搓了搓手,眼里透着点算计,像在盘算怎么巴结。

  我没吭声,心里烦得像塞了麻线团。他们在这儿拍马屁,可我只想弄清楚,
王浩搞这个东西,又藏着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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